即使是思想,也无法承受虚无。从早到晚,你永远在期待什么事情发生,然而,永远不会有事情发生。
写出来的文字是否达到了自己设定的基准,这才至为重要,这才容不得狡辩。别人大概怎么都可以搪塞,自己的心灵却无法蒙混过关。
我们以为她讨厌我们,但她只是怕我们。她感觉是我们抛弃了她,是我们讨厌她。她通过嘲笑我们,讥讽我们,伤害我们,来保护自己,好让我们无法先伤害她。
我的不幸,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。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,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。
不要在个别的人和事寄托太多的希望。因为人和事的有限性,根本无法承受我们对无限希望的期待。
太敏感的人会体谅到他人的痛苦,自然就无法轻易做到坦率。所谓的坦率,其实就是暴力。